【要闻】“老兵回家”发起人孙春龙：每天都有老兵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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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不死，只是凋谢”。 麦克阿瑟将军于1951年在美国议会大厦发表的告别演说中出现。 “退伍军人回家”公益活动发起人、龙越慈善基金理事长孙春龙说:“在别人追梦的时候，我们在追逐死亡。”
孙春龙:抗战老兵的死亡速度非常快。 退役军人的平均年龄在90岁以上，根据龙越慈善基金(以下称龙越)去年掌握的情况，死亡率大致为10%，今年可能为15%。 根据我们的估计，全国每天有近10名退役军人死亡。

记者:今年5月，在你的帮助下回家的第一位远征军老兵李锡全去世了。 你写了一份“以后老兵回家”的复印件。 “老兵回家”的事业有尽头吗？

孙春龙:我写道“退伍军人不会再回家了”，其实我认为这是龙越历史的结束和新历史的开始。 在退役军人看来，他们老了，回家的希望越来越小。 大部分人给我，这些退役军人死了，你们还做什么？ 我们关注的不仅仅是抗战老兵，我们真正关注的是战争背景下的个人士兵的命运。 将来还会关注士兵在跨国界、国际战争中的命运。 更重要的是，我们要传播人性，对生命的尊重。 这样我们就可以走得更长了。

记者:如果说“退伍军人回家”的出发点是中国远征军，那么现在龙越帮助的抗战老兵是谁？

孙春龙:抗战老兵是指在1945年9月3日抗战胜利前入伍的中国军人，包括国共两党军人。 作为公益机构，我们想消除政治和历史的隔阂。 当然，我们实际照顾的基本上是贫困的国民党退伍军人。 因为他们没有被照顾。

记者:为李锡全筹集了2万元的回程支出让我很为难。 你走这条路，很多人参加退役军人队，资金还是退役军人照顾计划的最大挑战吗？

孙春龙:这是与时间赛跑的公益活动。 退伍军人的平均年龄在90岁以上，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筹集更多的资金，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 资金不足还很大。 现在我们大致关注2000名退役军人，约占总数的10%，他们的死亡速度特别快，也就是几年间。 需要越来越多的参与和努力。

期待着，那个抗战纪念章

记者:去年民政部宣布将把前国民党抗战老兵纳入社会保险，你知道的情况怎么样？

孙春龙:其实，每个(中国)公民都享有社会保障。 这份文件中最大的一些是角度和态度国民党退役军人必须管理的是重要信号。 之后，民政部发表了两三份具有操作性的文件，包括去年年底比较核心的文件，要求各地民政厅处理资金，为抗战国民党老兵提供照顾，资金比例参照生存的老八路。 民政部提到了与民间机构的合作，正在进行中，民政部召开了几次来执行。 龙越与云南省民政厅马上签署协议，民政厅出资以政府服务外包的方法，向退役军人提供援助，这是我们机构在做的。

记者:龙越是个小民间组织，说“不能代表国家”，你怎么理解？

孙春龙:从这场(抗日)战争来看，这是一场面临国难的战争，保护了我们的国家。 从士兵的角度，他们想得到国家的荣誉。 国家包括政府和民间，民间努力帮助退伍军人，期待政府给予退伍军人荣誉。 政府的承认一般被认为是国家的承认，但参加抗战的国民党对退役军人的认识太长，他们更看重政府的承认。

记者:在龙越组织的清明民间祭礼上，可以看到退役军人戴着纪念徽章……。

孙春龙:现在的退役军人基本上是民间机构制作的纪念徽章。 抗战60周年时有纪念章，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事委员会发行的，真正代表了国家的荣誉。 但是，当时在国民党的退伍军人中，只有少将以上的资格，没有阶级低的士兵。 明年是抗战胜利70周年，希望包括原国民党老兵在内的所有抗战老兵都获得纪念章。 我们对此感到乐观。

记者:据说很多志愿者送给退役军人的饼干、礼物他们动不了，不想用。 为什么？

孙春龙:这可能表明，由于民间过去对国民党退伍军人也有很大的歧视，现在出现的民间认同对退伍军人来说也是宝贵的。 只要得到一点肯定，他们的心也会非常兴奋。

那个海湾浅海峡

记者:我因“退伍军人回家”事件去过台湾几次，你觉得怎么样？

孙春龙:我去过两次。 最近一次是今年6月，上次是两年多以前。 我没想到台湾的年轻一代不太关心这个历史，所以有点失望。 这也和台湾自己的历史有关，包括退役军人在台湾的地位。 另外，台湾的某个人对认生持怀疑态度，害怕被骗钱，认生缺乏人性的温度和感性的认识，似乎依赖于法律。 说到承认，第一代退伍军人特别强。 我们这次去台湾，退役军人看了报道，中途认识到我们很兴奋，很亲切。 彼此都是陌生人，一说是老兵，眼泪汪汪。 第二代、第三代对这段历史的认识很少。

记者:你去过台湾退伍军人家吗？ 你觉得家人退役军人回家怎么样？

孙春龙:在台湾，我们想接单身去世的退役军人的遗骨回家。 换位思考，希望活着的时候不回家，死了就能回到家乡。 与龙越接壤的台湾方面组织是第二代，他们认为接退伍军人回家没有意义，台湾是他们的家乡。 但对退役军人来说，他们对大陆家乡的亲近感非常强，想落叶。 他们的第二代人不太理解这一点。

历史要回家了

记者:每次你们组织的退役军人回家，一般都有迎接的仪式。 为什么？

孙春龙:说到退役军人回家，人们经常想到“穿锦回家乡”这个词。 我们认为，“锦”不是指外表明亮，而是指内在体面、被尊重、有尊严地回家。 因此，我们不仅想提供旅费，还想通过仪式给退役军人体面的尊严。

记者:有人怀疑假老兵的问题，有人说有些老兵美化自己的历史，出身黄埔军校，其实只是普通的老兵。 如何回答这些疑问？

孙春龙:假老兵非常少，极少出现过。 越来越多的人弄错了自己的经验。 因为有些志愿者一方面不了解历史，另一方面退役军人年龄大，不记得了。 包括美化的事件，这是人性，不影响历史对他的承认。 我们关注的是人性本身。 我三四年前做了一件有争议的事，我记得越南退役军人回家了。 他纯粹是内战的退役军人，1949年刚当兵，志愿者也不想帮忙。 我说不管他是否参加抗战，他都有性诉求。

记者:你觉得最后一个退伍军人去世时，历史会怎么写？ 你说的“历史学家”是什么意思？